「等、等下哈哈哈~……我、我还有绝招哈哈哈~……!」
差不多所有的工*都用腻了之后,脚底板儿上只有丈fu的手*还在肆*。脚
心被挠挠、脚掌被搔搔,这前后左右扭动脚丫都躲不开的责弄,让被胶带捆得结
结实实的小新娘除了娇笑毫无办法。只得赶忙试图用打岔的方式来争取一些喘息
的时间。
「算了吧,我还是用我的绝招吧。」
「啊~?!那、那个不行~!那个我真的受不了~!」
望着丈fu手*中间夹着的一柄金属掏耳勺,*宜的小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恐惧
的神*,那是她最害怕的工*,也确实是林松竹的终极绝招。她连声gao呼着,使
劲*着*拒绝接下来的一切。
「*鬼~!你不能用那个啊哈~——!」
掏耳勺已经抵在了*宜的脚底上,顺着大脚趾下方的拇*球浅浅的边缘,在
脚掌上勾了一条优mei的弧线。这种极坚*的细状物体滑溜溜地刮在脚面,是最让
*宜忍受不了的。只这一下,就让她一下子仰卧起坐起来,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
尖叫,sheng气的警告都被堵在了嘴里。
「哈~……呀~——!」
丈fu手中的掏耳勺总能在她的脚板儿上画出最致命的线段,那是多年对于她
脚底痒痒*分布情况的掌握。她的脚丫已经扭曲得快抽筋了,身体在软软的被垛
上一下下蹭着,好似脱shui的鱼儿,闪电般的痒意让她的笑声都不完整,只能一声
又一声的哀叫……
「停呀哈哈哈哈哈哈~……我的天呀哈哈哈哈哈哈~……求求你啦哈哈哈哈
哈哈~……」
她的松竹哥又尖又准地在她的脚心窝儿里快速地刮挠着,找到了浅浅的一片
凹陷里最为敏感的神经脉络。在之前的*甲挠脚心中可能五下也就能刺激到一下,
而现在却被一下下连续地被掏耳勺*准掏抓着,简直把*宜的魂儿都勾了出来!
小新娘把背后的靠垫小山用身子砸得散了架,瘫在一片wen软中尖笑不止,她
的肚皮都被笑得*痛起来,下*都快脱了臼,泪痕遍布着小脸,困难地在笑声中
寻找机会大喘着气,那模样实在太惨了……
幸好她的松竹哥吓得及时住了手,否则她可能就要休克过去了,而他的那话
儿还在软软趴趴的休息着。
当林松竹用钝*的儿*剪刀剪开*宜身上所有束缚的时候,身上还粘着胶带
的妻子一下子就把他骑倒在床上,对着*膛就是一顿*拳,打得他连连举手抵挡
……
「你下*手是吧~,混dan~!我差点被你咯吱昏过去~!」
「咳、咳,你现在才是在下*手啊大姐!」
这一对赤身*体的小fu妻在床上的大战以林松竹单方面无条件投降而告终。
「哼,不理你了~!」
说罢,*宜用pi股使劲在林松竹的肚子上坐了一下,随后才从他身上离开,
转身坐在床上,开始拽掉身体各chu因为汗液而还粘着的胶带。
「哎呦……嗯?怎么*乎乎的?」
捂着肚子无力地哀嚎着的林松竹突然发出了一声疑惑,随即抬起手掌看去,
只见**之间黏着一*浆液……
「呀~!讨厌~!」
刚刚把碎胶带扔到床下的*宜见状急忙又把林松竹扑倒了,用小手按着他的
胳膊不让他看自己的手掌。
「嘿嘿……老婆……难道是……」
林松竹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,他知道自己的手掌在肚皮上抹到一片*润的位
置,正是刚才*宜坐着的部位。
「烦人~……就是我的那个啦~……」
田*宜把小脸埋进了丈fu的*膛,羞耻地小声说道。
「你怎么还出shui啦?」
林松竹撑着身子坐起来,一把将妻子搂在怀里,低*宠溺地看着她有些发红
的小脸问道。
「其实每次你咯吱我的时候都有呀~,你就是没怎么发现而已。可能这次比
较多吧~……」
「真、真的吗?」
听到怀中娇妻的说辞,林松竹一脸惊喜地问道。
「骗、骗你gan嘛~!你一挠我脚心儿我就rong易……出那个~……就和你*我
**儿的时候一样~……」
「太、太bang了!」
**吐吐解释完液溢出的原因,见到他一脸狂喜的模样,小新娘一脸羞涩
地扭了扭身子,在丈fu怀中尽情地撒娇了一会儿。
「*鬼~……你都坏*了~……」
「我你,老婆~……」
「好啦知道啦,我也~——咦?你、你?!」
「起来了。」
梅开二度,在*宜惊讶的目光下,林松竹的小兄di忍着疼痛一柱擎天。
「进来了哦?」
「嗯~……」